徐嘉平反驳道:“对方试图转移视线指,我们只是不满黄泉安在其部落格的评论而已;其实主要争议还是林冠英所作出的无根据指责。”她也指责林冠英发表的言论,指“她只是女流之辈,可能她也不了解章程”(见5月2日《中国报》)及“请别为难这位可怜的妇人”(Please leave the poor lady alone)(见5月2日《太阳报》)。“是非常无礼的指责,这样的言论不只贬低了我们,也贬低了全槟的妇女们。”
行动党中的女权份子,向来在国会中凶巴巴地捍卫女权,立场坚定的郭素沁、章瑛、冯宝君,不知道是否选择性听不见她们最高荣耀的秘书长公开嘲讽女性“she is just a women”的言论?那些公开挺郭素沁当行政议员的妇女组织,不知道是已经被州政府收编而随着州政府领导人的舞步起舞?还是他们所谓的女性尊严与权益,也与政党背景有区分的?
如果最高荣耀的秘书长嫌对方“just a women”,不够资格跟她公开辩论,或很忙,抽不出时间参加辩论,可以委任 maybe not just a women 的章瑛、在网站贴文“Desperate Housewife”的黄泉安国会议员及专门受委在俱乐部接洽老马朋党的政治“新腥”议员,或最有潜力接任下届首席部长的黄伟益州议员等四人代表团上阵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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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流之辈与poor lady
赖昭光
槟州国州议员夫人协会解散及35万令吉移交予正副部长夫人协会风波,槟州政府与槟州国州议员夫人协会前主席潘斯里徐嘉平唇枪舌战,从协会解散与巨款去向的合法性、道德性,延伸到公开辩论还是面谈、性别与能力的争论。
先是林冠英指责该协会不合法解散,剩余基金也未妥当处理之后,黄泉安在其博客发表一篇题为《绝望的家庭主妇》的文章,影射该协会慌称捐款给一家癌症医院。这篇文章引起徐嘉平的不满,挑战林冠英和黄泉安两人公开对质。但林冠英表示没有必要跟徐嘉平公开对质,因为他相信该协会是对其幕僚黄泉安在博客发表的文章感到不快,同时反建议双方面谈解决问题。
徐嘉平反驳道:“对方试图转移视线指,我们只是不满黄泉安在其部落格的评论而已;其实主要争议还是林冠英所作出的无根据指责。”她也指责林冠英发表的言论,指“她只是女流之辈,可能她也不了解章程”(见5月2日《中国报》)及“请别为难这位可怜的妇人”(Please leave the poor lady alone)(见5月2日《太阳报》)。“是非常无礼的指责,这样的言论不只贬低了我们,也贬低了全槟的妇女们。”
行动党无女流之辈?
根据林杏光主编,《商务》出版的《简明汉语义类辞典》统计,在“女人”词条下收词52个,其中至少有27 个含有贬义色彩,或表鄙视,如女流(之辈)、妇道(人家)、娘儿、娘们儿等等。在中国长期的封建社会里,女子的地位一直低于男子,这在“女”字里面也有历史记录。提到女性,惯常的说法有:妇道人家—飞短流长;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妇人之仁—优柔寡断,不识大体;女流之辈、小女人、小妇人,无不含有轻视嘲讽意味。
行动党中的女权份子,向来在国会中凶巴巴地捍卫女权,立场坚定的郭素沁、章瑛、冯宝君,不知道是否选择性听不见她们最高荣耀的秘书长公开嘲讽女性“she is just a women”的言论?那些公开挺郭素沁当行政议员的妇女组织,不知道是已经被州政府收编而随着州政府领导人的舞步起舞?还是他们所谓的女性尊严与权益,也与政党背景有区分的?
林冠英的说法,也让我疑惑,不知道在林冠英眼中的章瑛、郭素沁,首长夫人兼州议员的周玉清是否女人?也不明白何以“女流之辈”的行动党女性领袖也可以当国州议员兼行政议员,莫非她们在林冠英眼中不是女人?或不像女人?因此行动党无女流之辈?
在霹雳州担任副议长的行动党女性议员许月凤,并没有像雪州的郭素沁一样被行动党“重视女性地位”而推选为行政议员,是否许月凤乃“女流之辈”?还是“poor lady”?
道德争议,由群众拍板!
民联政府揭发前朝政府弊端固然大快人心,公众也期望厘清真相,违法的活动该法办的就检举法办,走法律漏洞的也应该受到群众的质询,面对群众,进行公开、开放的辩论,乃至争论。由大家来评议,群众来拍板。老人家所言:没有不觉悟的群众,只有不觉悟的干部。专家所言:我们的民主应该是由民作主,而非替民为民作主,其要义便在这里。
既然槟州国州议员夫人协会自愿公开辩论,何不大大方方成全她们,一来可以让她们有机会在群众与媒体面前为滥权指责及“性别与能力”辩解,最高荣耀的秘书长也可以借机力证对方“不道德”的滥权行为而给自己的荣耀加分。
巨款去向合法性与道德性,与性别及“poor ladies”到底有什么相关,或者性别及“poor ladies”是否能构成滥权的证据,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最高荣耀的行动党秘书长如何借此事突出幸好“he is not a women”的印象而增添个人荣耀。
开放式辩论可促进公民社会
既然徐嘉平有勇气公开辩论,我相信纳税人也有兴趣了解真相,通过记者招待会或文告你来我往,也是属于公开辩论,林冠英通过政治秘书要求对方回答三个问题,才来谈辩论。如果州政府认为对方无法解答那三道问题,何不干脆在公开辩论会上面对面交锋?崔嘉平敢发出公开辩论的挑战,何惧无言以对?
如果新政府也学会前朝政府,总认为“公开辩论”这种事情毫无意义,无法解决问题,那不妨换个角度,改称为比较现代化的“公开听证会”,行动党大可邀请“专才”或“通才”当主持人,让双方有公开、透明及平等的机会陈词及辩解,让公众也参与质询及辩论,是促进公民社会的教材。
如果最高荣耀的秘书长嫌对方“just a women”,不够资格跟她公开辩论,或很忙,抽不出时间参加辩论,可以委任 maybe not just a women 的章瑛、在网站贴文“Desperate Housewife”的黄泉安国会议员及专门受委在俱乐部接洽老马朋党的政治“新腥”议员,或最有潜力接任下届首席部长的黄伟益州议员等四人代表团上阵迎战?
公共利益争论勿闭门“沟通”
听证会为充分听取社会各界的意见而设计的一项制度。这有助于立法机关和行政机关广纳善言,科学决策,贴近民意。此外“公开听证会”,也可以,满足公众的知情权,获取必要的信息以监督及检验新政府在处理整个事件的过程中,是否出现既得利益转移、利益继承、共谋滥权的黑箱作业行径。
民联政府如果要与国阵政府比进步而不是比烂,当议题涉及公共利益时,应该拒绝仅用所谓闭门“沟通”和“商量”来取代这种公开辩论。果真成员党与巫统私下暗中沟通协商了几十年,结果先“伤”的是公众利益,后“丧”的是国阵本身。毕竟透明、开放式的辩论,对于基层民主建设十分重要。最好是“辩论民主”能够和“协商民主”一道茁壮成长。
过去的日子,在野党挑战政府领导人公开辩论个案,堆叠起来恐怕比升旗山还要高。新政府不小心做了政府,突然收到公开辩论的挑战,难免阵脚大乱,穷于应付。这也让没打算做政府的政府认识到应战比挑战的难度高许多。一旦翻身做了政府,才顿悟闭门协商,内部协商的“可贵”之处,但是,公众已经“伤”到经验丰富,深知协商背后的利益交换与损人利己的黑箱交易。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莅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莅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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